微信管理员你好！我方小程序涉及话费充值业务，但是提交版本上线时，微信后台要求提供合作协议，我提供了协议依然无法通过。

我想问清楚的是，提示“与运营商签署的代理协议”中的“运营商”只能是中国移动、中国联通、中国电信这三家吗？我协议的合作方聚合数据是一个有相关资质的股份制企业，也不行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