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过表单的方式推送模板消息，需要传一个form_id的参数。这个form_id是点击表单提交后自动生成的。

    现在，如果用户A是登录状态，这时候推送模板消息给用户A没有问题。

    但是此时如果想推送给用户B（未登录状态，想办法获取到用户B的openID），这时候一直报41028，form_id不正确或已过期。

    不知道这个form_id是按照什么规则生成的。如果不是当前操作的用户的话，是否能收到模板消息呢？求解答